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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踏征程(39)(重踏征途(39)一到了鹏...)(1/2)

重踏征途(39)

一到了鹏城,        就受了极其热烈的欢迎。

码头上乌泱泱一片,桐桐压根就没想到这是欢迎她的。

可看了身上这一套嗣谒为自己单选出来的衣裳,就立马明白了,        嗣谒早就预料到了。

嗣谒给桐桐把礼帽戴好,        这才道:“zf需要造势,需要号召人心,        需要证明他们跟那些旧势力是不同的,        自然会格外的优待你。

他们之中,有为权为利的,有投机的,        但更多的,        也是怀着一腔热忱的,至少,        此刻是这样的。

因此,他们之中,大多数人是真的来欢迎你的,觉得以你做的事,        值得这样的礼遇。

所以呢,心放安稳了,        好好应对。

一踏出门,就得以你为主。”

嗯!

两人来不及多说,卫一华在外面催了。

从船上下去,近处迎过来的显见是zf大员,        他们身上都带着官相。

而远处挤着的,是许多的青年人,        他们呼喊着,朝她招手。

她也笑着,        朝他们招手。

这边有人已经到了跟前打招呼了,楚明亮低声介绍:“这是吕司长。”

您好!

这位吕司长五十来岁的人,一幅黑框眼镜,过来跟林雨桐握手,“知道林先生年轻,却没想到这般的年轻。

这不仅是女中豪杰,更是年少英才呀!”

“您过奖了。”林雨桐客气的跟对方寒暄,正要跟对方介绍嗣谒。

结果人家老道的很,更热情的跟嗣谒握手,“哎哟!

金先生,您可是难得的奇才……”

林雨桐:“……”感觉推崇我是作秀,毕竟实惠已经得着了。

可推崇嗣谒……他们是寄希望于未来。

这些人必然是从别的途径知道嗣谒在哪个方向上发力呢。

然后又有一位女士,叫杨青霞,只说是妇女界的代表,然后全程都是杨青霞在陪着自己。

那位吕司长,全程陪着嗣谒,亲热的不得了。

人接到了,安置在最好的酒店。

杨青霞就笑道:“林先生,您先休息,明晚为您接风洗尘……”

好吧!

还是得露面的。

等剩下两人了,桐桐觉得有些烦,“哪里需要这么多繁文缛节?”

四爷把外套脱了,“到哪里都少不了的!”他催她去洗漱,“一到鹏城,就热的慌。

一动一身汗,先去梳洗去。”

也是!

结果才要去箱子里找衣服呢,门就被敲响了,人家酒店送来各种的衣裳,“……这是经费购买的,您千万别推辞。”

林雨桐:“……”那这经费的使用弹性可真大。

行吧!

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,她选了衣服,进去洗漱去了。

嗣谒却请了楚明亮来,这一路上,两人相处熟悉了。

一进来就笑,“林先生怕是不耐了。”

嗣谒倒了水递过去,就笑,“她就那性子,一个人关在家里一天天的做学问,习惯了清净。”才怪!

说着话,他慢慢肃了表情,“楚兄,我们夫妻从小地方出来,在来京城之前,压根就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。

在京城,我想你也有所耳闻,我们夫妻都是不会很热衷社交活动。

这么说吧,我们正在试图的了解g命,也只支持g命的,这就是我们的态度。

但是,酒会上,若是记者追问起来,我们夫妻该怎么回答呢?

含混其词,这不是合适。

可若是摆明车马,这对咱们此行也并没有好处。

各地旧的势力都在追杀g命党人,这么大声势以那么敏感的身份,咱们去得吗?

去不得了!

因此,我希望楚兄从中斡旋,转达我们夫妻的态度和顾虑。

我们的目的先是做事,至于以什么身份去做事,这却是可以商榷的。”

楚明亮点头,“金兄和林先生都是一心做学问的人,林先生生性率直,金兄素来务实。

您所提之事,我十分赞同。

以更中性的身份去,更有利于所办之事,这样当然是最好了。”说着就起身,“金兄的意思我已然明白了,放心,我这就去办。”

嗣谒客气的把人送走了,然后站在阳台上往下看,眉头却皱紧了。

桐桐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靠在阳台上,“干嘛?

看什么?”下面什么也没有,住在这里,如今看着还是安全的。

嗣谒所虑的不是这个事,“……晚宴必然有报社的记者问你政治态度的事,这个不需要急着表态。

很多事情可以私下的沟通,但是不用摆在桌面上。”

你是觉得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?

嗣谒沉吟,不是不明朗,而是:“你觉得手里没有实打实的属于自己的军队,牢靠吗?”

桐桐没有言语,看着外面跟北国不一样风景的城市街道,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
不敢想,那就不想了,在船上颠簸了那么些日子,早累了。

先吃饭,再睡觉,明儿的事明儿再说。

嗣谒便笑,你呀,想的挺开。

吃了一顿京味的饭菜,看过栓子,确定他住着没问题,那就都回房休息吧。

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,谁知道半夜里,隐隐的就是一声炮响,桐桐蹭的一下跳起来,人才站稳,轰的一声,又是一声炮响。

这次听清楚了,她才拽住嗣谒又放开,“没事,别怕!

离的远着呢。”

她把左轮拿手里,上膛,然后开门,走廊里乱糟糟的,栓子正一脸惊慌的往这边跑。

她一把把栓子拉进来,“别怕,没事,远着呢。”

嗣谒已经起来了,打算去阳台上看看。

桐桐不叫他出去,“你就在客厅呆着,哪里也不要去。”

那么远,还能把我怎么着?

可咱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怎么了。

桐桐出去站在阳台上,朝远处观望,而后就回来了,把窗帘拉严实了,“没事,睡吧!

栓子睡沙发,凑活一晚。”

嗣谒急忙问:“哪边又闹起来了?”

桐桐看了嗣谒一眼,“今儿才说不可靠,果然就不可靠。

闹起来的是城北,应该是观因山。”

栓子不明白,“这观因山是哪里?”

嗣谒点了点茶几上的报纸:“就是这位先生的官邸。”

栓子拿了报纸细看,而后才道:“这……那咱们怎么办?”g命党到底行不行呀?

桐桐笑了笑,拍了拍栓子,“睡吧!

其实啊,这就跟孩子似得,从诞生开始,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学着爬,学着走,学着跑,谁能不跌跤?

谁能不走弯路呢?

跌跌撞撞的,总会长大的。”

她这么跟栓子说了,栓子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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