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清风(212)(明月清风(212)这两人...)(1/3)
明月清风(212)这两人走了, 不知道是谁,不知道来历,只知道一个姓朱, 一个姓林。
姓朱还没怎么开口的, 姓林的……也没说什么,就是算了一笔账, 然后走了。
剩下几个人在里面面面相觑, 小厮借着换茶的空档,急匆匆的找了管事,低声这么那么一说, 这管事就愕然, “……说这话的时候,里面几个人?”
“除了那两人之外, 再就是张采张老爷,周镳周老爷,还有黄公子和方公子……再就是那谁了……”
管事忙道:“坏了!”
“张采张老爷不是个多嘴的人,两人是同乡是姻亲还是多年的朋友, 肯定不会说的!
黄公子和方公子都是端方君子,两人便是之后不来了, 但肯定不会跟人瞎说的。
他们不是背后说人的人。”
这三个人当然不要紧了,但是周镳可不是那样的人。
上次,他带了他堂弟周钟来了,那边催着叫交会费, 结果呢?
结果周镳说,周钟是他弟弟, 给个面子,就这么算了吧!
最后周钟确实没交会费嘛。
可见此人是个把钱财看的格外重的人。
遇上这样的事, 周镳能不把这事往外说吗?
这边正说话着呢,就见那位黄公子和方公子一脸羞恼的从里面出来了,然后一阵风的似得从眼前刮走了,显然,这会子反应过来了,觉得被人给愚弄了。
管事才说追两步去送送呢,结果周镳追出来了,一出来就塞给小厮几个钱,“跟你打听点事。”
小厮看管事,管事闭了闭眼,说吧!
估计这学舍是要完蛋了。
然后小厮把几个可怜的铜板收了,跟之前一样恭敬:“您只管问便是。”
周镳朝里看了一眼,就低声道:“单就张溥张老爷,上个月在你们这里花了多少银子?”
小厮牺牲道:“五百六十七两。”
周镳倒吸一口气,“五百六十多两,只上个月一个月。”
是的!
周镳冷哼一声,问这小厮,“今儿那俩客人,以前来过吗?”
不曾见过。
“第一次来!”周镳问说,“来了都问什么了?”
这个就不知道了,是管事引荐给张采张老爷的,“不过……好似是买了张采张老爷一幅画,花了一百两银子。”
一百两呢?
周镳心说,张采的画也就那样,卖了这么多!
他问说,“那两人跟张采张老爷是第一次见?”
看着是!
“张老爷说不值那个价钱,说不要钱,喜欢就送给朱先生了。
可好似两位先生走的时候,把那副画带走了,钱却没带走了。”
那这俩得是什么人呢?
肯定是朝廷的人吧。
周镳不问了,急匆匆的往后面去了。
这小厮叹气,后面今儿开文会,来了七八十人呢。
这一去,可不得说了吗?
那么些知道了,那就有更多的人知道。
其实,要是没那位林先生说,他还挺喜欢伺候这些老爷的。
他们都很和气,在一处说话斯斯文文,虽然有时候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,但就觉得说的可动听了。
大家都尊着那位张老爷,可谁知道……张老爷说的跟做的都不大一样呢。
他看向管事,现在……该怎么办?
管事指了指茶壶,“拎着进去吧。”
拿哪个茶壶?
好茶还是?
管事指了指好茶,“善始善终吧,别落井下石。
咱做的是买卖,跟别的事不相干。
进去顺便告知张老爷一声,就说周镳周老爷去后头了……多的就不用说了。”
是!
他这边转身要走了,管事的又叫住了,“等剩下张采张老爷一个人的时候,告诉他,就说,他的画那两位客人带走了,前面有他一百两银子,叫他别忘了支取。
顺便再告知一声,那两位的老爷……一定不是凡人……两位虽都是张老爷,但那两位直接找上他,应该还是有区别的吧……”
小厮点点头,表示记住了,然后提着滚热的茶壶进去。
门没关着,想来出去的人走的着急,没给关门。
但再往前,他不敢了。
屏风挡着,他能听到里面低声争吵的声音。
这会子明显气急的是张采张老爷,“……是我交友不慎,这怨不得别人。
但我受邀钱来,在这里住在这里的所有开销,都是我自己承担的。
我没用学会一文钱,这个得说清楚。
这个银钱我是交给你了呀!
这个事情不能混了。
你问我学会该如何,就是我现在时候的,你开销的,你全盘认了。
这个银钱只是挪用了,家里捎带的银票因为天气的原因在路上耽搁了,回头就给送来,这是能解释的过去。
否则,人心非散了不可。
作为朋友,我能说的就这些了。”
小厮在门外咋舌,光是在自家这边的开销,张老爷就开销了极大的数目。
现在不仅要把这个银钱给吐出来……要是想叫学舍继续下去,之前账目全攥在张溥张老爷手里这个事却绝对不行的。
若是如此,张溥张老爷就啥也没有了。
哪怕在学会里人人尊敬,可是银钱没有。
那他乐意吗?
果然,里面听不见这位老爷的说话声,显然,账目要交割,还得把之前欠的还回去,他拿不出这个银钱来。
嗳!
那能怎么样呢?
没法了呀!
好半晌了,都觉得茶要凉了,才听见这位老爷道:“这不是银钱的事,老兄!
银钱的事,就像是你老兄说的那般,解决起来并不麻烦。
真就是找江南一些友人,匿名拿来给咱们用,这也不是难事。
现在要紧的反而是,那俩人到底是谁,此来是什么目的。
这般的居心不良,必然跟朝廷有关。
我去安抚其他人,还得拜托老兄,想法子打探一下二人的身份。
别真出什么事了。”
我打听,可我从哪打听呢?
“当年一起中进士的同进,如今都做着官是没错,可却没有官位太高的。
他们只怕知道的也有限。”
张溥就道:“去拜访那位方公子。”
他?
“是!”张溥就道:“方家跟耿家是世交。
耿家跟皇家是姻亲,他家的消息灵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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