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清风241万字更(明月清风241儿子大)(3/5)
现培养也来不及呀!
费扬果面色复杂了一瞬,“……咱们没有合适的人选,但是新明有!
如果跟新明合作,这个人选就得用新明的人。”
哦?
新明有这样的人?
多尔衮就道,“只会倭语不行的!
皇上问你会倭语不会,但却不是只会倭语就行的!
这个人选得有一定的能力,能驭人……”
费扬果看多尔衮,“我知道!
我说的这人肯定能满足皇上的要求。”
谁?
“郑森。”
郑森是谁?
脑子里才闪过这个问题,皇太极想起来了,“跟你一起在朱启明身边陪读,是郑芝龙的长子?”
对!
就是他,“他母亲是倭国人,他出生在倭国,在跟随他父亲来新明之前,他不曾跟他的母亲分开过,他的倭国话是自小就学的,后来还教新明的太子和我们,一天都没落下……且郑森自六七岁就进了宫,陪读在太子身边,受一样的教导……”怎么会不合格?
皇太极和多尔衮对视一眼:这个人选,合适!
看看那位太子,再看看眼前的费扬果,还有成了蒙古大汗,也坐稳了汗位的巴林,这个郑森就很值得期待了。
费扬果一下子就明白了,这事还得自己去促成,“过了年,我就动身。”
四爷和林雨桐没想到,开年的第一件事竟然是:大清要跟新明合作,剿灭倭寇。
这哪里是要剿灭倭寇,这分明是要追剿到倭寇的老巢去!
四爷只是给了个方向,说是那些洋教徒或可一用。
可皇太极和多尔衮更细节,他们竟然想造出个洋教徒领袖来,引导倭国的民众反他们的幕府,好渔翁得利。
四爷头疼:人是活的!
情况变了之后,大清的发展并不会跟四爷预料的一样,在原定的轨道上行走!
这个时期的满八旗从占领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,他们的冲劲正足。
林雨桐在地图上画圈圈,心里有些惧怕了,“这么下去……这会是一只巨无霸!”
四爷摇头,“分分合合,合合分分,这才是规律!
这要是把郑森推出去……一代两代或可维系关系,可之后就难了!
现在郑森的血统可用……可将来,郑森的血统也能为人家所用。”
明白!
倭国不就一直说这位郑国公爷统治台弯的时期,就是倭国对台弯的合法统治吗?
用的不还是混血吗?
再远真看不到了,历史的走向还是人主导的,咱也不知道后代子孙会是什么样儿,又怎么敢估算以后呢!
只是就眼下来说,可以答应。
四爷就先说,地方不要,好处给分润就行。
而启明也提出了一个点,那便是荷兰这个红毛鬼有烦人了,咱是否也可以联合其他国家呢?
比如,他们将教派分新旧,新教主导的国家,跟旧教主导的国家,彼此恨不能弄死对方,这难道不是咱们的机会。
启明在跟军机和内阁议事的时候,就提出了这个想法,“保存实力与谋取利益,这不矛盾。”
意思是,调用一切可用的资源,支持别人去打,咱们是能不打,尽量不打!
这边旱灾蔓延之大半个北方,这边还没处理明白了,眼看这天热,这一季水稻就要收了,南边又大雨!
苏、松、湖等主要的产粮的州府,都上了折子,说是昼夜倾盆大雨,灾情险恶。
将刘舟送来的密报看完,她终于想起还有那个一个人,去了大清的皇宫:周氏!
太医不住的给把脉,而后手不断的哆嗦,但还是道:“若是不劳心劳力,还能有个三到五年。”他尽量的往多的说,要不然小命难保呀!
这事不仅林雨桐觉得莫名其妙,就是庄妃也只皱眉,她跟苏麻说:“皇后不养着,这是为我考虑,咱得承情。
可为何交给周氏!”
杀!
这个府的知府是谁,立刻缉拿,就地问斩。
八百里急令周边府衙,先调拨一部分过去赈灾。
“去您说的那块不毛之地!
那里太远了,需得信臣。
我行,您叫我去吧!”
后宫的丧事,这有什么关系?
只要不是皇后,谁死都没关系。
这个怎么说呢?
有点小山头的意识。
但是公平的说,这位知州的初衷怕并不是贪占朝廷多少东西,而是害怕周围的百姓都知道他们没遭灾。
若是如此,近处的流民会迅速涌入。
流民要吃的,可当地的百姓不会舍得自家的粮食。
那怎么办呢?
一方要抢,一方要驱赶,打起来那才是真完了。
他是两害相权取其轻,选了这么一种隐瞒的方式。
激起民变是要杀头的,但欺瞒朝廷防患于未然,最多就是罢职罢了。
可她却不知道,大清皇宫里的皇太极,夜半的一声咳嗽,用帕子一擦,竟是有些血了。
各地的军中时刻戒备着,只要吃不饱,就有人要闹事,这是不可避免的。
嗯!
月食!
林雨桐把算盘推远,看四爷,眼前这事怎么办?
用吉凶来说,自来的说法都是:月全食,代表着国君要糟殃;月偏食,代表着大臣有灾祸。
太子笑了笑只嘴上应承了,他明白爹娘的意思,有时候你不饿着肚子,你是无法设身处地的去替那些饿肚子的人想的。
两人不惊讶,但也知道,这会叫朝廷的负担加重,也会多了很多不安定的因素。
庄妃看着窗外,“便是没有必要也得留下……以后,进宫带着福临吧!”
又叫岳乐陪着未来的顺治皇帝,就不怕顺治最后又想把皇位传给岳乐?
安亲王府最后那么倒霉,难道不是因为这个?
四爷摇头,哪能记那么准呢?
于是,郑森一出正月就要走了,他得带人去大清,跟大清得磨合,然后商议着怎么坐商船前往倭国,组织倭国旧的洋教徒起事。
四爷说,“给岳乐放出皇宫吧!”
开春了,一点雨都不见。
今年的亲耕跟往年一样,但是锄头下了地,刨开一尺深都是干土。
连漫山遍野的野菜都长不大,那叶片小小的,一簇簇,摘下来淘洗太费劲了,上面都是土。
饶是如此,漫山遍野的还都是挖野菜的人。
不仅挖野菜,便是草根也往出扒拉。
这个东西暂时可以不洗,只要阴干了,就能存起来。
至于现在吃的,都是往年阴干的,那都是洗了之后再阴干的,而今洗不洗都行,放在水里煮一煮,搭一把苞米面就是一顿饭。
郭东篱从来不知道,坐在上面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!
她整晚整晚的睡不安稳,终于理解了那种说辞,说是满天下都是嗷嗷待哺的饥民。
律法,一直是朝廷变法的重点。
如今,月食来了,必然有人将此跟律法变革联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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