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世浮华60万字更(俗世浮华60跟田教练)(2/5)
可职工运动会,没这么三项呀。
跑你跑不快,跳你跳不高,扔也扔不远。
四爷信誓旦旦的,“乒乓球、羽毛球、篮球,我也是可以的!”
嗯!
可以的!
走走走,咱去活动中心去找找感觉,再来说你可以不可以。
职工活动中心,是家属和职工健身的地方,挺热闹的,一些简单的器材都有。
周末偶尔跟四爷下棋的老工程师叫四爷,“小金,来来来!
陪我来一局……”
老工程师打的是乒乓球!
这是国球呀,老人家年轻的时候,国家正进行乒乓球外交,重视了,那基本都练了一身好技能。
四爷信心满满的上去了,桐桐在边上瞧,可别提了!
压根不是人家老爷子的对手。
老爷子还问说,“小金呀,水平不行啊!”
四爷可淡定了,“胳膊抻着了,活动不灵便。”老爷子就喊林雨桐,“小桐,玩不玩。”
玩!
她过去接了四爷的球拍,就跟老爷子玩起来。
她是真在玩的,这种运动比的还是速度和反应能力,她是各种方位都能救球,打的很随意,把老爷子打的过瘾的呀,“到底是吴桐,小球也是专业水准了!
我这年轻的时候可是参加过青运会,还拿过奖牌呢!”
一通百通的东西,陪老爷子玩了一场,拉了四爷观摩别人打羽毛球去了。
四爷再没下场去试,林雨桐就问他,“我看你明儿咋交代?”
咋交代?
给你当陪练,把胳膊抻着了就完了,还得我开个证明吗?
两口子在家说笑了,马向南的电话过来,问说,“嫂子,是不是得罪人了,你没上网看吧,有人说你狭隘的民族主义还是什么……话题被掀起来了。”
我民族主义怎么了?
至于说狭隘不狭隘,这怎么定义呢?
合着我贬低着自己,夸着别人,就不狭隘了。
合着不能觉得自家哪里好了呗,一说自家好,这就成了不谦虚,不跟人家学习,吧啦吧啦的一堆,这都什么毛病呀!
别人优秀,咱承认别人优秀。
我不嫉妒,我不羡慕,我做好我自己,我不认为你的好跟我的好会相互妨碍。
她上网去看了,也大概估摸着是什么人说的什么屁话。
这种事怎么说呢?
她没去跟人家辩去,这种事也不需要辩解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姥姥打电话了,说:“桐桐啊,你爷爷当年的一个同事,她家的女儿跟你妈妈差不多大,咱们俩家是世交,在国家台工作,之前跟她通电话,她说是有个访谈节目,想安排个节目组采访你,你看方便不方便?”
林雨桐愣了一下,没法拒绝呀!
她觉得这种事不用搭理,但是姥姥觉得这是很严重的事。
这个访谈,肯定是她先给人家打电话隐晦的提了。
林雨桐一直都拒绝采访,任何人的采访都回避了。
那知道的人就不会来打搅的,那种节目,说实话,人家不缺采访对象和素材。
可姥姥说了,这能说不行吗?
不仅不能说,还得宽老人家的心,“真没事,我不怕人说的。”
傻孩子!
咋能不说呢?
不会说的人,得吃亏的呀,“再说了,你不在乎,你妈那人心小,看见那话老是生气,一生气就来缠我……”
没在一起生活,可吴云一定是一有时间就查她的消息的。
林雨桐叹气,最受不得的便是人家的软,人家的好了。
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,主持人上家里来,在家里拍桐桐的日常生活和生活环境,主持人是个五十来岁的老牌主持人,说话很温和,观点很中正。
这种访问,节目组是不给艺人和被采访人什么费用的,就是单纯的聊一聊,拍一拍。
因为现在这热度正大的时候,人家很重视,才说能接受采访,第二天节目组的人就来了,跟林雨桐做初步沟通,意思是有没有什么忌讳的,什么问题能谈,什么问题不能谈,若是觉得对你来说太敏感了,不想在公众场合谈这个,那咱们就淡化处理或者避开这个话题。
林雨桐无所谓,“没有什么不能谈,也没有什么要忌讳的。”
对方就说了意思,“我们想拍日常,也想拍拍农场……”
求之不得!
如果能叫更多的人投入植树造林中,这是大好事。
谈的很好,双方都很满意。
林雨桐觉得人家着眼点高,虽然是访谈节目,但引导是正向的。
人家也觉得林雨桐好相处,特别好沟通。
因为沟通的好,时间也又自由,可以说在等其他人的时间里,抽空都能把这边给拍了。
于是,三天后,节目组就来了,第一站当然是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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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摄从来宿城登机的时候就开始拍摄了,“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宿城,宿城我们都不陌生,那里有着巨大的工业基地,是一座矗立在戈壁荒漠里的崭新的城市,我国工业的血液就是从那个地方流向全国各地的。
那是个富饶的地方,因为那里每天流淌的都是黑色的金子。
但那里也是贫瘠的,大地之下富饶的矿产,可大地之上却是一片荒芜。
我们此行,不是奔着黑色的金子,而是奔着那一片荒芜,还有那在一片荒芜中播种希望的人们。”
上了飞机,下了飞机,上了机场上了高速,在高速上拍摄的一望无际的荒漠,而后直奔四厂家属院,“我们今天采访的主人翁,大家都不陌生,她就是吴桐。”
摁响了门铃,是林雨桐亲自给开门的。
开门后,梅萍很意外。
这样的吴桐走在外面都不敢认的。
眼前这个吴桐,不管从身形还是从气质,瞧着都不乏柔和。
这是柔中带刚的姑娘。
她穿着很有民族风的衣裳,一头长发在侧面编成了一根辫子垂在胸前。
相互寒暄之后,两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,梅萍就说:“很意外,特别的意外!
跟以前的形象比,变了很多。
你给大众的印象要么赛场上的,要么就是农田里的,像是这样的……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样,很意外。”
林雨桐将茶递过去,她稍微侧身,能叫摄像机拍到最好的角度。
然后才跟梅萍聊,“打比赛的时候,我是职业的运动员,我的造型得为比赛服务。
我去农场,那我就是经营者,就是农民,干农活是我的工作。
可在家里,我还是我自己,我得生活呀,那我就选我喜欢的衣服,吃我喜欢的饭菜,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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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锻炼是每天要做的事,为了身体健康嘛!
其他的,怎么会不习惯?
由俭入奢易,终于能穿自己想穿的,能吃自己想吃的了,每个人都会习惯的。”
梅萍就说,“这话很实在,做运动员是很辛苦。
可说起来,做农民比做运动员真的轻松吗?”
林雨桐就摇头,“农民的辛苦,跟运动员还不一样。
运动员是不允许穿他们喜欢的,而农民大部分是穿不起他们喜欢的;运动员是不允许吃外面的东西,而农民是吃不起外面的东西。
这是有本质区别的。”
梅萍心里点头,她预感,这是一次质量很高的采访。
她提起神来,很认真的跟林雨桐对话,“听的出来,你对农民很有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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