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唐风华(55)二合一(盛唐风华(55)被四爷一...)(3/4)
这事容我几天功夫,你看成吗?”
不是!
护国公主很好,太子也很好,可加在一起就不好了。
这次,四爷再没跟他客气,“一点风浪,就叛了?
为什么呢?
因为从不曾臣服。
你很清楚这一点,你也在与朝廷周旋,盼着有一天部族强大,好复国的!
族中的子弟就是被你这么教养的。
只要给一点点苗头,他们就冒头,不计代价。
这是谁之过?
你是否有罪,你很清楚。
五万大军葬身,你不愧疚。
可焉耆城里,那数千青壮族人……你不愧疚吗?”愧疚!
愧疚!
裴行俭站在李治的面前,话不多,只把事说了,又把太子的说法说了。
裴行俭沉默了一天,他太知道手脚麻溜的把事情办到这一步,是多大的能耐了。
因此,他真的觉得,公主不该在安西呆着了。
阿史那道真心知此次是在劫难逃了,他看了儿子一眼,叫他先回焉耆去。
便是栽了,也知道栽在什么地方了。
这才跟着苏政海往公主府去。
臣不敢!
臣万死。
愧疚的结果就是,他没有颜面再面对族人了!
族人的一双双眼睛就那么看着他,那是一双双无可依靠的妇人的眼睛,是一双双孩童的眼睛。
他怎么说呢?
可郭待封是吃素的?
他咬死了阿史那道真是叛臣,是他出卖了消息,这才害的他被围剿。
皇后杀人,何尝不是罗织了许多罪名?
说实话,公主的勇不可怕,真正怕的是这手段。
这是据实禀报了朝廷,其实不禀报朝廷,她建议从当地提拔,那西域转脸就能被公主经营成她的地方。
百姓接纳她,上下敬服她,有异心二志的从心里怕她。
官员一任命,那就是个朝廷了。
李治就问他说,“那以你之言,天家骨肉相疑,便是好的?”相互残杀的血迹才干,你们这又说的是什么?
那是个公主,也不是个皇子。
这都不能容,那到底要如何,才是对的?
才是好的?
而后是四爷上旨意,撤掉焉耆作为重镇的资格,改为碎叶。
又在阿史那步真的儿子中,选一本分者,出任濛池都护。
这手段,有些怕人的!
这是那位驸马的安排?
还是公主秉性如此?
有没有觉得这位公主有些像是皇后了。
出去之后,他就长长的叹气,说不出的复杂!
其实,从某个角度来说,太子其实是个好太子。
一个没有疑心的君王,翻遍史书,都不多见呐。
但是谁都看的出来,郭待封是要把阿史那道真往死的弄的。
这一旦真的定了谋逆之罪,那焉耆的那一支阿史那族人,可都是有罪的!
他说,族人不是死于朝廷之手,是死于同族的陷害和攻讦。
以后,依靠着朝廷,才能保证部族绵延。
这件事才算是到头了。
“他的近侍何在?”整日里被阿史那带在身边的便是。
因为事起的太匆忙,没有丝毫准备,能赢吗?
严令缴械便不杀人,可这一支骨子里便不是肯妥协的人。
于是,这一场平叛,焉耆这一支,几乎是只剩下妇孺了。
中原能产出的,那地方几乎都有产出。
往东可与中原衔接,往西可与多国交往。
她在要道上,三五年之后,她就能富可敌国。
是啊!
只要阿史那道真有罪了,他才能脱罪。
他可以说是掰开了揉碎了,跟太子把这里面的门道说了个清楚,“……第一,以武保境;第二,以仁安民;第三,驱逐僧侣,减少百姓的负担;第四,整治内乱……”说着就叹气,“最亮眼的不是以武保境,而是整治内乱。
她是隐忍不发,求的是一稳字。
便是要动,她也不贸然而动,而是一直寻找机会,借刀杀人。
而且这一刀,是连环刀!
她只轻轻一推,所有该被清除的人就互相攻讦,最后谁也没走脱,公主达到了目的,却没有因此事跟异族结下冤仇,她在以夷民而治夷民。
而后,彻底的打破了四镇格局,又提出双都护……殿下,这便是帝王之术了。”
然后这天晚上,便留下一封请罪书,用箭簇穿过他自己的喉咙而死。
可林雨桐这个时候却安排阿史那步真,“你带着你的人,快去焉耆,防着消息漏过去焉耆有人作乱。”
阿史那步真往出走的时候,跟阿史那道真走了个面对面。
两人都露出几分冷笑来。
所以,事情就咬住了,谁都不肯退让。
那个所谓的证人,郭待封说他的证词可以取信,但是阿史那只说一个卖了主子的人,他的话不足为凭。
另外,他上折子,请求朝廷更改安西的设置。
之后的都护府,该为双都护。
部族一个都护,朝廷派遣一个都护。
彼此互为监督!
李治没言语,好半晌才道:“爱卿是觉得护国公主哪里做的不好?
还是觉得太子哪里不妥当了?
不符合一个储君的标准了?”
是!
殿下!
当然了,公主没有罗织罪名,这里面死的,没有一个是冤枉的。
若是存了二心的阿史那焉耆部一直放纵,这便会酿成大祸。
死的绝对不是那么些人而已。
“你是质疑英国公府的忠心吗?
你是质疑老英国公的忠心吗?
自祖父起事以来,哪一仗没有李绩?”
于是,他被这一支族人给杀了。
而后,苏政海不得不带人平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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