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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1章 第931章(3/4)

“嗐,您叫我小林或是小桐都行,咱们常来常往的,您这么客气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
那边就笑,“好,就叫小桐。

小桐呀,幼儿园和小学那边都打了招呼了,后头那个小学说是后儿早上八点,校长就在。

校长姓钱,你直接去办公室就成。

幼儿园那边,正月十六开学,你直接带着孩子过去报道就行。”

好的!

谢谢您了。

其实上学最大的障碍是户口,现在这户口很难办的。

但自家在城内还算是靠近中心的位置,买到一块地皮。

那地方原来是个车辆的检修厂,后来被单位给卖了。

四爷早两年就买下来了。

如今要办户口,大额的投资是有落户的资格的。

户口挂在车辆检修厂那个地址上就行。

结果四爷半下午回来了,“不用那么麻烦,在附近买一套小三居,既然有资格,跟房子挂一块不成吗?”

要不然就得以挂靠父母的形式,挂靠在林双朝名下。

其实这很不必!

说起来这些是很麻烦的,但要是有这些买房的手续,找人是很容易办成这个事的。

把孩子的户口一落定,而后去小学先见了人家钱校长。

钱校长客气的很:“本来昨儿就该等着,结果我当时在老家,必是不能赶回来的……”

人家十二分的热情客气,一再保证,“一定放在最好的班里,最好的老师教。”

“我家这孩子很淘气,老师只管严加管束。”其实要不是王主任主动找来,她都不乐意叫学校知道金明明的家庭背景。

没必要!

看!

知道了就是这样,还是会向金明明倾斜的。

索性小学读完,之后不言语,便没事。

从家里到学校,桐桐慢悠悠的走着,花了八分钟。

以金明明那窜来窜去的速度,五分钟就足够了。

育蓉和育莲他们回来过元宵节,育蓉把桐桐好一通埋怨,“你没学会别的本事,就把爸身上的一些不合时宜的清高之气学完了!

当官怎么了?

当官的得先是人。

人嘛,很多事情就是人之常情。

不能说只他是好官,别人就不是好官了?

这倒是不见得吧。”

今儿家里没有外人,也给小张放假,叫小张回家过节去了。

家里就自家人,三个女婿在餐厅,姐妹三个在厨房,吴秀珍看着几个孩子,怕哪里磕绊了。

这话一说,高成马上就喊:“你这个嘴呀,真该给你缝上。

这话叫爸听见了,又得吵起来。”

林雨桐把元宵的馅儿推过去,看育蓉,“二姐,你这话要是叫别人听见了,人家能说你有理?

不能吧!

人家得说,看,这就是端起碗吃肉,放下碗骂娘了!”

育莲赶紧悄悄的拉了桐桐一下:可不敢这么说?

你这是诚心跟你二姐吵架呢。

育蓉看见大姐的拉扯了,就哼了一声,“大姐,你别言语,你叫她说,把话往完的说。”

林雨桐就笑,“谁乐意给你吵,就是这个事呀,不是那么个事!

德配其位,才配其位,这不惹祸。

有些事,不是人脉圈子就能办成的!

我知道你的操作办法,就是你们那个圈子资源共享,对吧?”

育蓉也没恼,说的很诚恳,“你呆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,圈子这个东西,不是你不进,别人就不拉扯你的。

时间长了你接触的人多了,就知道了,爸爸在有些时候,是真的很不合群。

你知道如果不合群,有时候就是特别危险的。

我不想到那一天了,我连为啥的都不知道。

这么说,你能懂不?”

林雨桐慢慢的在水笼头下洗手,心里叹气。

谁告诉你不合群就一定不成呢?

中立有时候就是一种立场。

这种立场,对事不对人,如此,便不会犯错。

在不犯错的前提下,总做对的事情,这要是都不安全,那请问,什么是安全的。

育蓉的声音更低,跟桐桐说,“再说了,咱们在京城没那么深的背景。”

林雨桐无奈的看育蓉:谁又告诉你一定得需要背景呢?

谁也不牵扯,这就是一种非常独特的背景。

正说着呢,林双朝回来了。

不知道刚才的争执他在院子里听见没有,进来面上都是没什么变化。

只不过是吃饭的时候,林双朝突然问桐桐:“读了史了,有没有读到什么有意思的故事了,说一段来听听。”

这话听起来像是考校,育蓉用肩膀轻轻怼了小妹一下:看!

爸就是这么一个人。

跟他说话,一句假话都不能有!

他能不分场合的给你拆穿了。

桐桐笑了一下,看了四爷一眼,就道,“……故事改天再说,今儿我说一个历史人物吧。”

金明明和金锏蹭蹭蹭的跑过来,蹲在一边听故事来了。

林双朝颔首,示意桐桐只管说。

林雨桐就道,“我说的这个人呀,是清朝的大臣,叫陈廷敬。

此人,生于崇祯十二年,在二十岁的时候,也就是大清顺治十五年,中了进士,后来被选了庶吉士。

为什么说这个人呢?

因为人呀,一生都在走上坡路,仕途从未曾有被贬谪的经历。

二十岁做了检讨小官,二十三岁那一年,康熙皇帝皇帝登基,他从起居注的日讲官做起,一直升到翰林院侍讲学士,而后是掌院学士,每日在宏德殿给康熙皇帝讲经,其人文采斐然,颇受器重。”

高城一琢磨,好似有了那么点懂了!

自家老丈人起家的时候,靠的就是笔杆子呀!

就是笔杆子会写材料,这才有了朝上走的契机。

这一点其实是相似的吧。

“此人三十五岁的时候,已经是武会试的副考官了。

三十八岁,简拔成为内阁学士;四十三岁,为科举副考官。

四十五岁,为左都御史,并且监管户部钱法,可谓朝中重臣。
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他任事之能得以突显。

管着钱法,却被时下认为是‘以公心爱民勤政廉洁为准’,对于地方官员,他严加申斥,要求他们公开赈灾的钱粮账目,以尽量的杜绝贪官污吏侵害民利。

四十六岁那一年,他上书朝廷,说是该劝廉去弊,他认为,奢侈是贪污的根源,节俭方能清廉。

那一年,朝廷以此为开端,整顿朝堂风气。

他四十七岁那一年,升为工部尚书。

因着他整顿吏治,得罪人颇多,同年,他被弹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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