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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秦亡楚兴 第三十节 鸿门夜宴(2/3)

共尉点点头,他耸然知道有事要说,不然这鸿门宴还有什么意义。

他放下了酒爵,面色平静的说道:“兄长尽管直言,我洗耳恭听。”

项羽沉默了片刻,组织了一下语言。

重新抬起头的时候,脸上带着几份笑容:“方才你说到那二十万人,我想了一下,确有此事,只是时间长了,有些淡忘了,因此有些误会,还请要弟不要挂在心上。”

共尉咧嘴一笑,点头道:“既然兄长记起来了,那自然再好不过。

不知兄长是否准备践约?”一边说,他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项羽,神情说不上来的狡黠。

项羽却没有直接回答他,而是反问道:“我听说,你把秦军全部解散了?

让他们回家种地?”

共尉收了脸七的笑容,变得愁眉苦脸的,叹了口气,显得有些无可奈何。

“兄长有所不知,关中这两年一直在打仗。

壮丁损失极大,很多家庭只能由妇人耕田,以至于大量的良田抛荒。

兄长想必也知道,我是农夫出身,看到田荒了,心里比什么都难受。

再者,没人种地,哪来的粮食吃?

守着关中饿肚皮。

说出去只会被人笑话,我如何丢得起这个脸?

再说了,那些秦人你也知道的。

跟我们楚人尿不到一个。

壶里去。

与其如此,不如让他们回家种地去,他也舒服,我也求个放心。”

他拍了拍手,口斤苦道:“我也知道兄长当初是安慰我的,我也确实没指望过你真还我二十万,我就想着。

什么时候你能把那两三万人还给我。

我也就罢了。

只是现在人手太紧张。

我以前招降的那几万秦军根本不够用的,听说兄长一下子招降了三十万秦军,我就有些眼红,所以厚着脸皮来讹诈兄长。

哈哈哈”。

他冲项羽拱拱手,又冲着范增连连作揖:“还请亚父和兄长莫怪,我是人穷志短,只得行此下作之事,惭愧惭愧。

还累得亚父”哈哈哈。

真是不好意思。

范增哭笑不得,他这么一说,到好象只是个笑话了,而自己被逼得吐血倒显得小家子气,开不得玩笑。

可是现在他把风声已经放出去了。

那些秦军都已经盼着解散的好消息,如果不成,他们就准备开溜了。

这些人不给他也不行了,他反到轻巧起来,以一个笑话轻轻带过,着实可恶。

项羽微微一笑:“兄弟玩笑,我却是当真的。

不瞒兄弟说,我是真要还你二十万人的。”

共尉又惊又喜,象是捡了宝似的瞪大了眼睛:“当真?

兄长,你可真是君子,一个,玩笑也当真。

我看那个挂剑的什么子也比不上你啊。

太好了,太好了,来来来,我敬你一杯。

不。

一杯不够,我要连敬你三杯才行

说着,他举起酒爵,冲着项羽示意了一下,仰起脖子就要喝。

项羽却摇了摇头,示意他稍安勿燥。

共尉有些不解的坐了下来,狐疑的看着项羽:“兄长莫非还有什么条件?”

项羽点点头,微微一笑:“正是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共尉收起了笑容,自顾自的饮了一杯酒,这才淡淡的说道:“兄长且先说说看,看我能不能应承得下来。”

项羽和范增互相看了一眼,深吸了一口气,强笑道:“贤弟,仗打完了,关也入了,秦国也被我们灭了。

接下来要干什么,你想必也清楚吧。”

共尉淡淡一笑:“知道,论功行赏他膘了一眼项羽:“是不是我这关中王又不稳了?



项羽一摇头:“贤弟这说的是哪里的话,我们有过约定的,只要你帮我打赢了巨鹿之战,不管是谁先入关,你都是关中王。

更何况现在你又是先入关,就算按大王的约定,你也是名正言顺的关中王,谁还能和你抢呢。”他瞪起了眼睛,一副生气的样子:“我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吗?”

共尉这才转怒为笑:“哈哈哈”那是我说错话了,兄长莫怪。

那兄长你说,究竟有什么条件?”

项羽笑了两声,收住了笑容,皱起了眉头:“我烦的,就是这封赏之事啊。

别人还好说,分点钱财,各回故国就是,只是这章邯和司马欣有些为难。

秦国被我们灭了,他们没处可回啊。

因此,我想和贤弟商量商量,能否”他停住了话头。

直直的看着共尉的眼睛。

共尉皱了皱眉,点头道:“兄长说得有理,这确实是个问题。

不知兄长准备把他们安排在哪里,又与我有什么关系,你不会他突然抬起头看着项羽。

一脸惊讶的说:“你不会是想把他安排在关中吧?”

项羽尴尬的笑了笑,没有吭声。

眼睛膘了一下范增。

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的范增轻轻的抬起了眼皮,很平静的说道:“君侯也小女沮心。

咸阳是你的。

谁也不能和你抢六我们的意思。

只芯儿章邯安排在雍城,把司马欣安排在临晋。

这两个地方虽然是关中,但是离咸阳都很远,想必你一定不会反对吧?”

共尉嘿嘿笑了一声,眼神从神色各异的项伯、项儒等人的脸上扫过。

最后落到项羽脸上。

项羽的眼神闪了一下,低下了头,端起酒爵遮住了共尉的目光。

共尉慢慢的转过头,重新看着眼神中带着几分杀气,又有几分紧张的范增,轻声笑道:“是不是我如果说不行,那么等待我的就是被那些埋伏的刀斧手乱刃分尸的结果?”

范增虽然沉着。

可是听到这句话,他还是有些心虚,项住和项伯更是把头扭了开奔,不敢面对共尉讥讽的目光。

反倒是项羽轻轻的放下了酒爵,直起了身子,双手扶在大腿上,迎着共尉的目光,毫不躲闪,眼神冰冷而平静,那双重瞳之中射出摄人的光辉,似乎共尉只要说出一个不字,不用那些刀斧手,他就会直接扑上去解决共尉。

共尉虽然早有准备,一时间还是被项羽的威势压制住了,但是他一日不缀的形意拳不是白练的,刹那间他已经平静下来。

来之前,他就和李左车、邸食其以及张良等人反复讨论过项羽杀他的可能,想来想去。

项羽现在杀他也是得不偿失。

因此他才敢冒险而来。

有准备的冒险叫勇敢,没有准备的冒险叫鲁莽,他从来不是个鲁莽的人,相反,他是个极其谨慎的人。

“果然是宴无好宴啊共尉长长的叹了口气,随即斩钉截铁的给出了他的答案:“不行!”

项伤长身而起,高高的举起酒杯。

还没等摔,帐门一撩,全醉武装。

手持利剑的项庄已经冲了进来,怒目而视。

项羽虽然坐在那里没动,但是他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凌厉,扶在大腿上的手也移到了腰间的长

旁。

共尉看着如临大敌的众人,嘴角挑起一抹不屑的笑容,他站起身,一手握着酒杯,一手背后身后,缓缓的走到范增面前,声音平静的说:“亚父,动手吧”。

在共尉安静的眼神注视下,范增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,他非常且极其想下令斩杀共尉,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,这是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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