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四海归一 第十三节 节外生枝(2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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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衍明白了,他仔细的琢磨了一下,轻轻的点了点头:“不错想了想,又加了一个字:“很不错
共尉的嘴角挑了挑,又问道:“知道卓阳吗?”
盛衍想了想,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是前河南王申阳吗?”
共尉点集头。
“不太清楚,他不是也投降大王了吗?
。
“他是投降了我,可是他是战败后投降的,只有千户。”共尉的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:“可能是他觉得太亏了,所以在咸阳呆了没几天,就想着逃到东楚去找张耳。
再寻富贵。
可惜,他在博浪沙被人劫了,身上带的财物被劫得干干净净。
人头被人送到周叔那里请赏,尸体却找不到了,大概是被野狗吃了。
也许是被人扔到圃田泽里喂了鱼。”
盛衍到吸一口凉气,他不知道申阳究竟是怎么死的,但是他听得出来。
共尉的话里有着莫大的威胁。
现在投降,韩成、司马印等人就是榜样,你可以选择过安稳的生活,也可以选择做官。
等打败了再投降。
最多只是一个千户侯,只有百分之一的收获,你自己考虑吧。
他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,好久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犹豫着说道:“这件事,我一个人做不了主,要回去和父王商量一下。”
共尉颌:“这个由你。
你也不用急着走,在咸阳多呆两天,带点合心意的东西走。
我再让人准备一下。
给我那未见过面的媳妇儿带点礼物。
你回去以后,和燕王好好商量商量。
如果想通了,直接和韩信联系吧,我会有手诏给他。”
盛衍抹了把冷汗,他知道这是共尉的最后通谍:让他和韩信联系,就是说不用再和他联系了。
“喏盛衍再拜了拜,躬身出去了。
回到驿馆,盛衍心思重重,一直在等候的陈余见了,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知道事情肯定不顺利。
他向盛衍打听了一下,听了臧衍转述的话之后,他也犹豫了。
和燕国比起来,十万户侯对他的吸引力更大。
代国只有一郡,又接近边疆,户口要少的多,只有五万余户,如果共尉也能封他十万户,说起来他倒是赚了。
现在的形势很明显,共尉之所以不在乎他们,是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拿下燕代,那样的话,他是用武力打下来的。
根本不用倒贴钱来安抚他们,到时候能封他个千户侯已经是天恩浩荡了。
一想到要落得和婪臣申阳一样的下场。
陈余就不寒而栗。
“太子打算怎么办?”陈余看着眼神游移不定的盛衍问道。
盛衍脑子里乱成一锅粥,他被共尉的话吓得不轻。
他不想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,可是让他把堂堂的王位就这么丢了,他又下不了决心。
他托言回去请示父王盛荼,就是想给自己多一点考虑时间,可是没想到。
越考虑越是决定不了。
他反复权衡着利弊,连陈余问他话都没听到。
陈余提高音量,又问了一遍。
盛衍吃了一惊,这才回过神来。
茫然的看着陈余:“大王,你说什么?”
“我是说,你燕国准甘“处理。
陈余端起茶杯,从容的喝着茶。
他对盛衍锋茫热儿措货的很鄙夷,自己怎么会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。
凭自己的本事,应该比他好上百倍才对。
“我,”我还没决定,要回去和父王商量一下再说。”盛衍敷衍的说道,想了想,又说道:“对了。
西楚王问到匈奴的事情,我也想问问大王,你的精锐丢光了,还怎么对付匈奴人?”
陈余不悦的皱了皱眉,没有吭声。
谷城的战败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耻辱。
是不愿意碰的伤疤,偏偏这两天接二连三的提起。
盛衍说的问题,他还真没有考虑过。
他本来以为能顺利从西楚获得资助。
那样的话。
他就可以重振军威,根本不怕匈奴人。
但是现在希望落空了,如何对付匈奴人,确实成了一个大问题。
“你们有什么办法?”陈余反问道。
“没办法。
”域衍摇摇头,仰起脸看着屋顶。
长叹一声:“我们实力不如人,只能寄人篱下了。”
陈余看着沮丧的盛衍,欲言又止。
想了半天,最后说了一句:“燕代是连在一起的。
希望燕王有了决定之后,能先通知我一声。”
盛衍点点头,垂头丧气的回屋睡觉去了。
陈余独自坐了很久,思前想后,犹豫不决,考虑来考虑去。
他觉得自己就算现在投降共尉,恐怕也未必能有十万户的封邑。
一想到这个。
他本来就千头万绪的心思更复杂了。
想了大半夜,他最后决定,第二天再去拜见共尉,亲自去探探口风,如果共尉能答应他十万户的封邑,他干脆就这么投降算了。
早点投降,还能象司马印他们一样领兵打仗。
建功立业。
他相信。
凭自己的本事,就算投降了共尉,他也是屈一指的重臣之一。
第二天,陈余坐在驿馆里等着。
上午是西楚的朝会时间,他知道共尉没有时间接见他,只能等到下午。
可是这半天对他来说,却是那么的漫长,看了无数次窗外,太阳还是在那个位置,好容易待到日中正午。
驿馆里传了午餐,四菜一汤,一祝酒,一击饭,清新爽口,是陈余很喜欢的菜,可是他今天吃滋味也没有。
草草吃完了饭,他又强捺着性子,假寐了片刻,这才出了门,坐着驿馆的车,赶到咸阳宫求见。
站在咸阳宫门口。
陈余惊讶的现门口停着几辆车子,从标志看得出来,上柱国白公、令尹陆贾、御史大夫邸食其、军谋祭酒李左车都在宫里,他不由得有些好奇,什么样的事情,能让西楚的三公聚?
陈余心中一动,不动声色的绕了几个圈,终于被他现了从长沙来的使者坐的车子。
车轮上沾满了泥。
车帷上也全是灰尘,拉车的马匹也显得十分疲惫,看起来是长途奔驰而来。
御手抱着马鞭,耷拉着脑袋靠在宫墙旁打盹。
一个年轻人有些焦躁的绮在车旁,不时的看一眼宫门口。
陈余上前行了一礼,微笑着说道:“下走大梁陈余,敢问阁下可是从江南而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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