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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四海归一 第二十节 神机妙算(2/3)

他从盾牌的缝隙里向外看去,只见天空中几个黑点由小到达,向他们飞来,转眼间就到了他们的面前。

“轰  ”

“毒    ”

接连几声巨响,在桓楚的身后激起了一连串的惨叫。

桓楚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就听到身后哭喊声四起。

士卒们一个接一个的到在地上。

“弩袍!”萧公角面色惨白的说道。

桓楚一愣,随即也明白过来,顿时冷汗直流。

龟阵防守箭阵是很有效。

但是因为大家都挤在一起,度就比较慢,这正是弩袍威的绝佳时机。

而弩袍将龟阵打开之后。

士卒们就会暴露在弩箭的攻击之下。

“散开,各自防守。”桓楚夫吼道。

可惜已经迟了。

十几块巨石带着风声砸进了龟阵之中,强大的冲击力将举着盾牌缓慢前进的东楚军敢死队砸得东到西歪,几十个士卒被砸的血肉模糊,当场死于非命,而原本严密的阵形露出了几个大洞,紧接着,一阵箭雨就射了进来,那些被巨石的威力吓得目瞪口呆的士卒当即中箭,惨叫声此起彼伏,先前视死如归的气势一下子消失愕无影无踪。

“弩饱再射!”韩信看着慌乱的东楚敢死队冷笑不已,沉着的下达了继续攻击的命令。

早已经准备妥当的弩袍手们抢起手中的大锤。

猛敲在弩机上,将一块块沉重的石头抛上天空,戈出一道弧线。

飞向东楚阵地。

王陵不停的下达着命令,弩手们紧盯着飞过头顶的巨石的轨迹,及时的将弩箭射入到巨石砸开的空档中。

尽最大可能的杀伤东楚军士卒。

巨石如雷,乱箭如雨。

桓楚、萧公角所带的千余人在西楚军无情的打击下,严整的阵形很快就被打得稀巴烂,剩下的士卒也惊恐不已。

桓楚虽然下令分散开,各举盾牌向前冲锋,可是那股杀气已经丧失殆尽,虽然他带着百十人冲到了西楚军的阵前,可是面对着西楚军阵前的两排手持斩马剑的重甲步卒。

他们还是毫无办法。

重甲武士的脸藏在面甲的后面,看不清他们的表情,只能看到他们的双眼中透出的不屑。

他们也不管面前有没有敌人,只是机械的舞动着巨大的斩马剑,将一个个冲到面前的东楚士卒砍成碎肉。

桓楚气得暴跳如雷,他在济水旁就曾经亲眼目睹过这些重甲步卒是如何屠杀他的部下的,而现在,这些人又在用同样的办法屠杀他。

他奋不顾身的长啸一声,举起手中的剑盾就迎了上去。

“迸”的一声,斩马剑砍在他桓楚的盾牌上,震得桓楚手臂一麻。

但是桓楚的臂力十分惊人,虽然遭到了重击,却没有和其他士卒一样被击退,他咬牙怒吼,将手中的长剑猛的向那个重甲步卒刺了过去。

桓楚这口剑也不是普通的青铜剑,这也是从西楚流出来的钢剑,在他全力的猛刺之下,长剑刺破了重甲,刺伤了那个甲士。

那个甲士有些吃惊的看着桓楚,再次抡起了手中的斩马剑,斩马剑呼啸而下,当头劈到。

桓楚举盾招架。

那个甲士大怒。

使出浑身的力气。

连砍三剑。

盾牌应声而碎。

“嘿嘿嘿”那个,甲士一声冷笑,再次挥起了斩马剑。

桓楚干脆扔了盾牌,双手握剑。

全力向前推进,整个人都贴到了甲士的怀中。

长剑和精甲摩擦,出刺耳的声音,一股鲜血从缝隙中喷涌出来,那个甲士不敢置信的看着全部刺进了他身体的长剑,嘴里出咯略的声音,巨大的斩马刮一下子劈空,砍在桓楚身后的空处。

桓楚长吐一口气,奋力抽剑,长剑却被精甲卡住,根本抽不出来。

这时,后面一排的甲士见同伴被杀,向前一步,抡起手中的斩马剑。

向桓楚劈了过来。

桓楚避无可避,大叫一声,推着那个已经气绝的甲士向后撞去。

后面的甲工册丝不及,被撞得连退两步六桓楚趁虚而入 狠狠的万江池的胸甲上,脚步一绊,将他摔倒在地。

翻身骑在他身上,一手掀开他的面具,抡起举头就打。

“杀!”两口斩马剑同时砍到。

桓楚大吃一惊,扔开已经被他打的满脸是血的甲士,连退三步,避开了两个甲手的联击。

他赤手空拳,根本挡不住他们凶猛的攻击,狼狈不堪。

就在危急之际,萧公角带着两个亲卫迎了上来,挡在桓楚的



“捡地上的剑萧公角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拼命格挡,一面大声的提醒桓楚。

说话之间,那两个亲卫已经被两个甲士砍中,栽倒在地。

那两个甲士怒火中烧,又向萧公角冲了过来,两口剑飞斩而下。

萧公角举剑招架,“当郎”一声。

长剑被斩断,接着又向他当头劈来。

“快退!”桓楚挥起从地上捡起的斩马剑,飞身迎上。

一声巨响。

三剑交加。

火星直冒。

桓楚的手臂巨痛。

再也抬不起来,只得趁那两个甲士调整步伐的时候,拉着萧公角掉头就跑。

甲士还想追上来,可是他们的斩马剑虽然犀利,奔跑度却赶不上桓楚他们,追了两步,就停住了。

死里逃生的桓楚和萧公角一路狂奔。

回到阵中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连背上中的箭都来不及拔,两人互相看看,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惊恐。

萧公角是个勇士,桓楚更是东楚营中数得上的高手,两人联手。

居然也没能讨得了好,可见这些甲士的强悍。

桓楚还杀了一个甲士。

击倒了另一个,而其他的士卒就没这么厉害了,他们几乎一照面,就被斩杀当场。

项羽将桓楚和萧公角的遭遇看得清清楚楚,他看着山坡上的韩信。

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,暗自骂了一声“懦夫”。

韩信依山列阵,又将弩袍隐在山坡后面,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,一千余敢死队只逃回来寥寥可数的几个人,可谓是阴险之极。

“大王,臣等无能,未能破阵。”桓楚、萧公角跪在项羽面前,满面羞惭。

“请大王再给我们一个机会。”

项羽摆了摆手,没有吭声。

他看出来了,韩信今天打的就是防守的主意,就是让他派人去攻击,他好以逸待劳。

在重甲士在前防守,弓弩手在后,再加上弩袍,他如果还是仅凭盾牌做掩护的话,无异于把人命往里填。

这不是他的作风。

项羽立即收兵回营,严密防守,以防韩信袭营。

韩信根本没有袭营的打算。

他知道项羽是袭营的行家,肯定会把大营守得铁桶似的,不给他留任何机会。

他就安安稳稳的呆在大营里。

等着项羽来攻,同时派出斥候打探东楚军的消息。

两天后,斥候来报,项羽派出不少人到汉水附近的树林里砍伐大树。

辐重营忙得热火朝天,正在准备大营攻城战具,用来对付西楚军的弩袍和弩阵。

韩信略作思索,拉过地图看了好一阵,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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